Thursday, January 5, 2012

咏屎

在夜深人静刻掏大便,是一项极其限难的工作。首先,必须忍受着呼之欲出的满满C意,以避免它的早泄。我知道,掏大便是件令人尴尬的事情,或许说是件让人觉得恶心的事。因此,我选择在凌晨完成这项限难且痛苦的工作。

但是,我既然会在如此重要的关头中,突然便秘。这犹如一个中年大叔看到裸体的美女,极其兴奋之余突然发现那是自己的女儿般,当场就萎了。当然,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们仍须继续努力,于是乎厕所再次响起肠道与肛门的摩擦,痛苦及不断嘶吼的声音,好不容易终于把它们拉出来。而且拉的位置必须带有技巧性,必须拉在马桶的边缘之间,不然你即将能深刻体会到,李白《将进酒》中“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的痛苦现象。

如今,我又再次重蹈覆辙,追怀古昔,再次让我体验到那些曾经在台湾留过学的学长学姐莘莘学子们的前人之风范。虽然,学长学姐在我心目中高尚,纯洁的形象都已破裂。并且对这件事后留下了满满的阴影,加上满满的C意,实在是一件令人不爽的事。弱弱问下亲爱的同窗们,即将要去台湾的你们,今天你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