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July 26, 2010

菜园屋

五岁对于现在的孩子而言,是父母无暇看顾,把孩子送进托儿所,在幼稚园中学习,上着才艺班,面对的是哪父母们恨铁不成钢的心态。老一辈的人总会说,现代的 孩子活得比他们以前幸福多了。失去童真的孩子,把自己的精神寄托在于高科技产品娱乐上。而自己有幸赶上90后这趟列车,出生于8090年代交杂之间,是 一个并不是以科技娱乐为主,仍然保存许多原始游戏的年代。

这里是私会党密集的地方,三教九流之徒,总爱聚集于此。

小时候 的自己住在一个吉隆坡的新村里,姑且哪并不算是新村,因为这里没有村名、村长,更不是英政府为了防止华人协助马共而建立的集中营,但有的却是和新村一样的人 情味。在这个高度发展的吉隆坡地区,周围都是耸立的高楼大厦之间,仍然有许多生活在破旧、板屋的蝼蚁。正为着生活而不断的挣扎,往上爬,期待着总有一天能 住上哪竖立在它们家不远区的高级公寓。

这里没有村名,老吉隆坡人都会称呼这里为『焦赖2条半石』,焦赖其实是个挺大的地方,住在这里老一辈的吉隆坡人,其实都见证了首都这个繁荣都市的发达。包括耸立的双峰塔,半山芭这个凌晨就开裆至晚上永不关门的巴刹、已倒闭的大华戏院、吉隆坡监狱、曾经辉煌一时的喂食街等等。

在用木材所搭建板屋的我们,必须忍受蛇虫鼠蚁的入侵,下大雨屋子偶尔还会淹水,漏水,及凌晨时分上厕所必须小心翼翼提着灯,到屋子远处那因没有排水道管所建设的厕所。下雨时,雨水大量的流入『屎坑』里,使得“它们”大量的涌出。所以,我家后方的那块土地永远都是那么肥沃。空闲时,外婆总会在那片靠近厕所的 土地种些『指天椒』及小菜等,养些鸡鸡鸭鸭更不说,虽然达不到自给自足,但自家种的东西就觉得额外有感情,吃起来也份外的香。

住在木屋区的居民,大多数都是受教育不高。空闲时,大家喜欢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打牙膏』聊天,还是『开台』赌博。赌或许是当时唯一的娱乐,所以在哪里成长的我们,无一是不好赌的。每逢晚上,总是耳目能熟的看到牌九、麻将、扑克牌及各式各样的玩法。我并无法把这类的传统继续继承下去,因为在我七岁那一年,就离开这块建立在繁杂城市中似城似乡的土地。

十多年后,当我重返故土,小时候所居住的那片土地,已经耸立着一栋又一栋的公寓。虽然家被拆除了,当仍然有许多美好的回忆,是不曾被拆除的。忆起儿时的玩伴、任天堂卡带机、古力、夜不闭户、过年过节热闹情景及浓厚人情味。在我似懂非懂,总是朦胧但是又不曾磨灭,只因“回忆总是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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